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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扶养了四男一女(四)

2022-07-22 12:22 来源:原创作者:朱保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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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1959年8月,父亲调到了城郊柴岗完小。搬家那天,虽然雨过天晴,但黄土地方的泥巴还是很大的,记得好像是过了背阴坡,往前走那个坡叫大红岭,坡陡坡长泥大,我费了好大劲才上去坡,这是第一次去柴岗的唯一印象。参加工作后,我在城郊教办室工作12年,城郊的山山水水我都很熟悉,西至北大庄、罗坪,南至上店、柴岗、背阴坡,我骑自行车不知走了多少遍,每每到大红岭就勾起了我的深沉地回忆,沧桑巨变,大红岭改道了,不 东就是柴岗学校。学校北有棵名角树,那树上曾挂过扫盲的小黑板。新中国成立后,人们的文化程度普遍很低,全国5.5亿人,80%是文盲,直接影响着社会经济的发展,中央从1952年下发文件,1953年开始扫盲,多种形式并举,有夜校,冬学、识字班、孩子教妈妈、夫妻互学互教等等,还有利用田间、地头、饭场、甚至路边树上挂小黑板,赶集路过的都得停下来识几个字,不识字的需要学两个简单的字后再走。我在那个地方亲眼看到一个农民背着扁担,匆匆往家赶,扫盲老师拉着他让他念字,那人生气地说”饿死了,得回家吃饭哩!"楞个走掉了,扫盲老师只好悻悻作罢,说明当时的扫盲气氛很浓。解放后,在中国的大地上,一共扫了四次盲,直到2001年,中国向全世界宣布:基本实现了普及九年义务教育,基本扫除了青壮年文盲。柴岗完小学校面积不小,校院里老师们的6间办公室把校院分为前后两个院子。房子不少但质量不高,纯土墙草房,要有60多间,很少是瓦飞头。当时的校长叫董士修,乔端洞街人。在柴岗完小的一年时间里,我的学习和生活都没有什么印象,只记下了乱七八糟的一些事。
  老师们晚上下班后吃萝卜。1959年,吃食掌是爬坡攻坚阶段,老师们有教师食堂,但是粮食不足,依然是食不饱腹。柴岗地处白河边,盛产萝卜,并且水分大吃着甜,每晚老师们将学生安顿好后,吃萝卜的会战就开始了。萝卜从窖里掏出来不用洗,各种削皮的方法都很熟练,平均每人吃上3斤萝卜是个保守数字,办公室的气灯如同白昼,发出"丝丝"的声音,老师的脸色普遍消瘦黄白,可想那时候老师们是勒紧裤睡带上课和批改作业的,但是,办公室还偶尔有阵阵笑声。
  和大一点的学生们一起干坏事。在通往南阳的公路上,汽车是很少的,通常跑的都是解放牌小嘎司,拉人的上面加个蓬,里面有两排座位,其余纯站票,拉货车敞篷,货物主要是南召的山货,药材、木材、竹子、煤炭等,拉回南召的多是生活用品。这些车辆远远不够,还有很多的人力车,车夫们结伴同行,平路各拉各车,上坡结帮合作。柴岗街当时是集镇,是个落脚的地方,晚上拉车停靠在路边,学生们偷割的是三角带拳绳那个燃着会着火,晚上能照明,我记得月光下和伙伴们一起在拉车队伍里钻来钻去的情景,人家偷到了也给我截一段,我小时候好玩火,点燃绕着怪好玩。
  放炮差点烧毁柴岗完小房子。放寒假了,学生们和大部分老师们都回家过年了,校院里静悄悄的。天气晴朗,但风飕飕的,数九寒天太阳显得底气不足,人们上了年纪的腰间多是扎根绳子,娃娃们缩着头,形式不同,都是抵御寒冷的。寒冬腊月的年味渐浓,路上的行人来往匆匆,卖掉些农副产品,置买点年货,迎接传统的农历大年。那天中午吃过饭后,父母亲哥哥不知干什么去了,我一个人在家挺我寂寞的。没事着急,估计是去买了鞭炮回到家,不敢捏着放,就把煤油灯罩去下来,把炮夹在蛤蟆嘴上,只听"呼"的一声,炮响了,甚是高兴,有一种成就感,总算会放炮了,放响了,锁上门出去玩去了。玩到太阳还有一竿亮的时候我和哥哥一块回家了,扭过墙角看见从我家的窗户里往外冒烟,我知道槽糕了,赶紧开开门,只见箱子上的筒筐里的衣服上升起了火苗,哥哥把简筐搬到地上,我们俩用笤帚打,用手抓,手指头烧的真不轻,也顾不上疼,我忽然想起水能灭火,耍圈子跑到前院教师厨房,房门锁着,但我知道有块门板能摘掉,摘掉了那块板进去,抓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往回跑,跑到屋水也洒完了,哥哥也把火打灭了,我把放炮的事说说,哥哥说:"你等着挨打吧!"这时候天还不黑,距离天黑的这段时间不知是咋过来的,那一定是不知所措,愰愰不安。天黑定了,挨打开始了,打得凶的当然是母亲了,她一边打一边诉说着我的罪行,我只好老实接受,还边打边问"你改不改?",我当然说"娘我改了,改了!"幸亏没回家的几位老师出来为我解围,挨打才算结束,屁股像抹了辣椒水估计至少是肿了,我算是先过了个“得劲年”。
  过去的鞭炮质量不高,草纸做的,不多响,主要是火药不好炮纸打不碎,没打碎的炮纸蹦到筒筐上面的衣服上,最上面的是父亲的大衣,整个大衣烧的只剩下两块不多大的里子布,里子布是花格格,各线织的很结实,周边都烧胡了。母亲把这两块布放了多年,一看到它我就感到理亏,或者是母亲把它当作纪念品,有意识地教育我,从不扔掉而我不可得知,多年后她才把它做了鞋垫。多危险啊!倘若再晚回一会儿,筐子衣服都燃烧起来,过去的草房都很低,天干物燥,沾火就燃着,还有风,一排草房一会儿就烧完了,那父亲就不用教学了,不当教师了。这绝非耸人听闻,文革时期,马市坪完小失火了,烧掉了一排房子,火是从一个姓王的老师的住室内发起的,那个老师被开除了,自谋职业,习医谋生,80年代在城郊乡中门口开药铺,我忘了他叫王什么,现在想想真是心有余悸,小孩们真是晕啊!
  另外,还记得秋天跟着贾庄的学生们去白河边玩,抽笆茅梗,刨花生,学习上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,那时不知是一年级或者是二年级,我还印象在城关一小上过一段一年级。因为那是夏季,午饭后我爬桌子上午休,又尿了裤子,这个事我记得清。总之我小时候是个模瑚蛋,光知道吃和玩。父母亲都忙得很,顾不上招呼我们,我小学汉语拼音就没学会,好多汉字不会写,算术更不行。
  鸭河口水库1958年动工1959年秋季开始蓄水,所以绕白河的公路都淹没了,开始用大船运汽车,人拉车,自行车和行人,柴岗完小的门前经常聚集各种车辆在等船,由于水库水位不断提升。柴岗完小迁到了后沟大和平村,尹之宇同志90年代在柴岗学校当校长,我下乡吃住在他家,每每谈起老柴岗完小时,他的记忆和我的差不多,那时候他也在那里上学,因为我们年龄相仿。随后南召至南阳的公路改道,白河店架了木桥,南头一段没有架,水泥浇灌的低凹一些,平时水从那里流过,一下大雨涨水了,水就漫过木桥,人和车就过不了了。大水不断把木桥冲坏,直到1981年才修了白河店水泥大桥,南南公路现在是水泥混凝士路,这几年又变成沥青路,过去纯土路。
  1960年春,四舅和闫荣营表叔办事路过柴岗完小学校,拐到学校坐了一会儿。闫荣营是我二奶的亲内侄,也是正经亲戚,他们看看我们家庭的现状,认为问题不小,生活顾不着,住房极其紧张,四舅
和荣营表叔在大队都有一官半职,决定让母亲带上我们弟兄三个回到碾坪大队副业组,母亲会裁剪,别业组有个缝纫机,还有个叫方成荣阿姨也会缝纫,那算是缝纫组两个人。当时碾坪大队是包含河南、东沟、碾坪,相当于现在的三个村,支书巩会庆,老党员,老支书,一心为公,很有经验,很有魄力,很有能力,但也是很厉害的。
  从1960年开始是生活最艰苦的时期。碾坪大队副业组的位置在李家庄北边,有几十号人,搞副业就是抓经济,挣钱的。副业组项目有:缝纫、编席、缫丝、理发、运输、饲养等,副业队里也有食堂。哥哥得上小学高年级,若去杜村完小隔河渡水,不方便也不安全,就去了韦湾完小,中午在学校打伙,就是在学校吃午饭,或自带点干粮,或掏钱去食堂买饭,早晚在下西边外爷家吃住,那时外爷外婆虽然已入老境,但身体还很棒,外爷长年喂养两头牛,那是种田耕地的动力,我和弟弟跟着母亲在碾坪的副业组。国家连续三年自然灾害就是从1959年开始,1960、1961这后两年是最严重的,副业组的食堂应该还好一点,现在记得清晰的吃的淀粉馍和稀米汤。把玉米苞或红薯梗铡碎,放到水池子里泡烂捣碎,捞出渣子后水澄清放去,留下的灰白色糊糊就是淀粉,再兑点粗面蒸馍,可以充饥。馍里长王巴草的,都吃咽下去,吃了淀粉饭,大便感觉还是长王巴草,扎扎洼洼的,那些植物纤维人体是消化不了的。大米汤很稀,映出人影是真实写照,而不是夸张,母亲常把稀汤水喝了,留下来的稠的给我们吃了,这伟大崇高的母爱,想起常常使我热泪盈眶,虽生活平凡之事,映射出母亲璀璨无私大海般的情怀,展示了母亲无怨无悔、对子女倾注的人间大爱。
  有一天,牛车拉回一车红薯干,用玉米杆圈着,孩子们看见了,一下子包围上去,从缝里掏红薯干,掏出来就能吃,就能充饥,一会儿领导来了,拎着棍子撵,手头溜刷的口袋已装满满的,就能管两天不挨饿了。还有一次,炊事员们把红薯干在碾盘上碾成红薯面,是做薯面汤,就是红薯面糊涂。他们收拾完后碾盘上还是白呼呼的。那是没扫净的红薯面,孩子们就爬那用舌头舔,我也舔了,甜甜的,艰苦的岁月里人没什么样了,尤其是娃娃们,可以象牲畜一样地不讲究形象美和艺术美,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心安理得,思想愉悦,也就是美。
  副业组的房子是很紧张的缝纫铺也就是我们的卧室,靠墙根放个床,母亲又央人建了二层,我住在上面,利用了空间,方阿姨婆家是郭家庄的,娘家是白土岗青山的,人很慈善,就是有个严重的气管炎,一走路就上不来气,白天来缝纫铺上班,在副业组里吃饭,晚上她就回家住了。她的女儿叫郭洪伟,我长大后在碾坪学校代课,还教过她。和缝纫铺紧连的房子是牛饲料保管室,放的是黑豆黄豆之类的,保管员是李家庄小队长张万忠的老母亲。四舅和张万忠关系好,所以慢慢地母亲和那位老太太也很近乎,又亲又邻,母亲见了不称呼不开腔。那豆类是牛的饲料,把它粉碎后用水搅拌,洒在草上牛吃得欢,吃后牛有劲,那老太太也是好心肠人,见我们饿得不行,就用袋子装些豆子从伙山梁上转过来,让我们煮煮吃。一天晚上,夜已经很
深了,母亲和方阿姨正在煮豆子忽然间门被推开,进来两个人,母亲吓得赶紧吹灯,原来是荣营表叔和另外一个人,受了一场虚惊。煮好后我们先吃吃,方阿姨再往家里拿点。煮了几次,后来不敢了,剥夺牛的口粮,是很错误的,再之吃食堂时铁锅都收了,砸砸炼铁了,就是怕你有小灶,让干部们发现,挨辩论一两场下不来。
  在碾坪上小学低年级。1960年碾坪还没有完全小学,在宋家庄的西边有个小村庄叫檞西庄,可能这个庄过去长檞刺多。这庄后面是吴高德家,前面是宋长山家。宋长山比我大两岁,这人好喝酒,听说
早年喝晕窝宝死了。我上学的学校就是庄子前面的三间房子,单班独校,一二三年级三级复式,教师一人,叫闫荣吉,东沟人,地主出身,我在那上学时是二年级,我记得宋福祥大表哥也在那上一段,他是三年级。在那上学现在想着不知学了什么,混学是标准版,但记住了几个事。一个事是"装瞎子"。有一天午饭后,我去上学,路上拾起一根苇子,双眼一闭,用苇子棍探着路慢慢走,正在这时,对面一个人大声说:"你瞅,那娃装瞎子哩!"我敢紧睁开眼,迎面走来几个人,其中荣营表叔同行,他还给那几个人介绍说"这是宋学文里外甥!"真是,啥学不了,学装瞎子里!第二个事,弄烂了人家的瓷罐,夏天有一个午饭后在宋长山家玩,为啥忘记了他们戳逗各支我,我小时候害怕各支, 叫我一拉桌 子,桌子歪了,罐子摔碎一地,他们叫我赔,我吓得不得了,我小时候嘴笨脑笨,不会说,不知道咋说,很大原因就是脑膜炎的后遗症,实际这个事根本不愿我,是他们造成的,我算是说不出这个理了,不知道后来咋整了。第三个事是去上学路上,就在李家庄东边看见了黑压压的人们在深翻土地。那场面相当壮观,有人背红旗,有人背黑旗,红旗是先进,是模范,黑旗是落后,又叫"老母猪旗",落后的再上不去就是歇工时的辩论对象。同时伴随着平坟,挖出了很多棺材板,那场面当时感到很害怕。
  哥哥在韦湾完小上学期间也饿美了。下西边是个小生产队,都姓宋,就有一家姓巩,叫巩会川,就是碾坪支书巩会庆的哥哥,当着队长,伙食长,家属又在食堂上做饭,权利相当大。有一天,大表哥福祥从杜村学校跑回来,伙食长不给打饭,说表哥不应该在家吃饭,表哥哭着又走了,文革中间辩论巩会川,表哥上台又批判斗争了他。报复一下。由于这个队人少些,所以小灶没管那么严,基本上各家都有个铁锅,利用这个铁锅,可以增加些食物之类,来弥补食堂不足。食物来源有长在树上的:榆钱、桐树花、洋槐花、葛花、香椿芽、檞刺芽、山荆芽、榆树皮、柳絮,林崩苏叶,树上的野蘑菇等,长在水里的:铡草、水莴苣、水莴笋,水芹菜、各种鱼虾、泥鳅黄鳝、水蜗牛、青蛙、蛤蛎等,长在地上的:地曲龙、野苜宿、叽叽菜、黑点菜、鸡冠菜、马屎菜,刺角芽灰灰菜,面条菜、野献菜、黄花苗、豌豆苗、红薯尖、红薯叶等,外爷家的大门旁有一颗大榆树,一搂多粗,枝叶茂盛,不知长了多少年,他们前院的几家硬是剥榆皮把这模老榆树剥死了,后来干脆把这棵树放倒了。榆树皮含有什么蛋白质,吃着粘粘的,炕焦捣碎兑点淀粉,粗面,化石面等,可以炕成扁,用来充饥治饿,化石面是从上西边南沟化石坑挖来的,是一种矿石,灰白色的,在地上能写字,砸碎过罗的细面就叫化石粉,那时候这个地方很热闹,挖化石的人赶会一般,这个家伙不能吃的多,多了解不下大便,得用棍子捥。这些环保材料,是外爷外婆给哥哥炮制的主要伙食--干粮,上学带上放到教室里,往往被学生们偷吃,发现后放到老师住室内,后来也发现不够数了,说明老师也很饿,在下西边的食堂上,我拎着饭罐去打过饭,饭是麸拉糊涂,还兑有青菜。小麦在石磨上磨几遍提取部分白面后叫麸拉,就纯喝这稀饭,还得干农活,大劳动力是受不了的,人们都得了浮肿病。
  我不是学医的,不知道人浮肿了是咋回事,光听说是饿里很了,长期缺乏营养,身体摄入蛋白质严重不足,造成低蛋白血病,所以浮肿,浮肿人越来越多,东沟成立了敬老院,收集了浮肿人,生活相对要好一些,但死了还不少。吃食堂全国死了多少人,这个不敢乱说,乱说要负法律责任的,据唐河县志记载,三年吃食掌死了9万多人。那真是饿殍遍野,百里哀鸿!唐河县是农业大县,盛产粮食,但由于“富夸风”粮食大部分上缴了,"放卫星",开会谁先发言汇报谁挨批评,一个比一个瞎喷乱喷,"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",一亩地产小麦上万斤,一亩地产棉花上千斤,时任南阳地委书记林晓就相信这,还把不相信的地委副书记朱晓山打成了右倾,因此造成唐河是死人多,形成社会问题,县委书记毕可旦交不了差,携夫人,一子三女全家6口人,于1960年11月集体跳入唐河县城郊大寺的一个深井中自杀,妻子跳水后感觉后悔,让儿子拉着水车链向上爬,儿子爬出后呼救,救出妈妈,妈妈向上级党组织申诉丈夫是冤枉的,待埋掉了四人后自己又上吊自杀。儿子参加工作后在南阳县公安局工作,文革期间向四人帮写信反映要求对其父平反,不料又成立专案组调查,这娃害怕了又跳楼自杀了。没左思潮诱发干部的狂热,不仅坑害了百姓,也坑害了干部,那时期出现的"信阳事件"人吃人,"唐河事件或叫"毕可旦事件”,引起了中央重视,又开始在干部中进行整治 ---"拔钉子”,就是在工作中过头过火的意思。我记得河南大队的一个干部,通知他背行李去县党校,他就屙了一裤档,那一茬干部谁冒尖谁吃亏,五达在干信用社主任时卸耕牛还贷也是这个错误。
  但是,"拔干部的钉子"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,1959年的"庐山会议”,时任中央政治局委员、国务院副总理兼国防部长彭德怀的“万言书”才切中要害。毛泽东准备在庐山会议解决总路线、大跃进,人民公社中的冒进、富夸、干部极左倾向,彭德怀就实事求是地罗列现实存在的问题,包括农村吃食堂,毛泽东要大会把“万言书”印发讨论,中共湖南省委书记周小舟会上发言表示同意,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,外交部副部长张闻天在大会上从理论上分析了大跃进以来的错误,表示赞同彭德怀意见。中央书记处书记、解放军总参副参谋长黄克诚,还有很多人都同意彭德怀的意见。但也有人认为彭德怀的信以批左实为"右倾”,即夸大了错误,低估了成绩,有埋怨情绪,是否定大跃进、人民公社,是针对毛泽东的。由此引起了毛译东的警觉和不满,原本的会议议程、内容,目的急转直下变化。7月3日会议分组讨论,7月14日彭德怀上缴意见书,7月16日印发意见书大会讨论,7月23日毛泽东在大会上讲话,认为形势已经是党内外在夹攻,党内一些人把自己抛到了右派的边缘去了,会议主题由纠“左变为反右,矛头直指彭德怀,黄克诚、张闻天、周小舟,形成一边倒的局面。根据毛泽东的建议,8月2日,中共八届八中全会在庐山人民剧院开幕,中央委员75人,候补中央委员74人,有关人员14人列席会议,会议开展了对彭、黄,张、周的斗争,批判的调子越来越高,指责彭德怀"里通外国”"组织军事俱乐部”“要分裂党”、并且要联系历史新老帐一起算。彭德怀遭批斗15年,囚禁8年,1974年被迫害致死,以王川名字火化。看看这四位高官的下场,谁还敢说实话呢?会议本来是纠"左倾"结果又在"左"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,中国广大农村继续“吃食堂”、搞富夸,基层百姓的声音根本没人敢向中央反映。
  1961年毛泽东根据彭德怀的意见书,提出了大兴调研之风,就是看看彭德怀提的是否属实。派出了6个调查组,史称三南三北,三南:华东、中南、西南,三北:东北、西北、华北,他本人也参加了华北的调研。中央先后出台了“农村工作十二条”,1961年6月又出台了农村工作"六十条",我还记得有个歌曲叫《歌唱六十条》。第一句歌词是“一唱六十条,就呀么就是好",紧接着"六十条”又作了修改,其中第36条指出:在生产队不办食堂,完全由社员讨论决定,凡是要办食堂的,都办社员的合伙食掌,实行自愿参加,自由结合,自己管理,自负开销和自由退出的原则。这才是开明的政策,有几个人愿意还吃食堂?冬季食堂打的饭一会儿凉了,回家吃还得加热,食堂的燃科成了问题,煤炭十分紧张,浪费劳动力,本来妇幼都可做饭完成的话,占了很多劳动力,中央先宣布湖南解散食堂,接着全国陆续解散,轰轰烈烈的吃食堂运动勉强维持不足三年,仓促地不太精彩地结束了,在中华历史上留下了不怎起眼的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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